O對(duì)Q說:兄弟,你看我倆自進(jìn)了局里才幾年,都腰粗肚圓了,我倆所做的事只有你我才知道,不過你那小辮子可別讓人揪著啊,否則我倆都得完蛋,單從表面看我,光光的,什么都沒有,還以為是一個(gè)0(零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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